秦究一走,整个卧室内又恢复了寂静。
这里是军营,帐篷内布置地极为温暖舒适。游惑知道,这是秦究的寝室,他呆呆地坐在床头,愣是想了很久。
几天前,皇都还没有被攻陷,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享受着该有的荣华富贵。他的母后早逝,父亲掌握着皇都大权,可他刚愎自用、荒淫无度,民不聊生。游惑不愿民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暗自招兵买马,逼迫他的父王交出王位。结果仅在他夺权几天后,国内政局不稳,他这个刚上位的小皇子还未稳住民心,便要应对外敌入侵。之前与秦究所带的敢死军队交手,经过几次大战,虽说彼此各有胜败,但没成想,秦究所带精兵暗烧他的粮草,逼其军心大溃。
他一时头脑发热,才想到这般刺杀,在此之前,他的贴身谋士楚月多番劝谏不要与秦究所带部队硬碰硬,只是面对敌军兵临城下之势,他不得不兵行险着。
现如今,他被困在其中,该怎么破?
……
“他吃东西了吗”秦究边翻阅着兵书,装作不经意地询问其一旁的副将。
“还没有。”闻远答道。
“绝食?”
“可能吧……”
“我去看看。”秦究合上兵书,眉头一皱便去了对面的帐篷。
“将军怎么对那个小皇子那么关心?”闻远一览匪夷所思的样子,看了眼一旁若有所思的左副将,他问,“小四,你怎么看?”
左副将眨眨眼,提点闻远道,“老大的事,还是少问为妙。”
“嗯。”闻远摩挲了下下巴,“你说的对,免得我又被他拉去干苦力。好吧。那我走啦。”
闻远拍拍小四的肩,转身回帐篷捣鼓后勤数据去了。
看着闻远的背影,左副将无奈地扶了下额,自言自语道,“这傻子。唉……”
锦帐内。
“饱了。”游惑委屈地瞥了下嘴。
本来他是决心饿死不食嗟来之食的,结果还是被秦究一板一眼一个威胁地喝下小半碗米粥。
“不饿了是吧。昨天你不肯和我好好谈,我没办法所以才灌你酒。”秦究把碗放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嘴上不饶人,说。“你说你要是愿意和我好好说话,哪用得着受罪?”
“你想谈什么?无可奉告。”游惑是铁了心绝不会透露任何国家秘密。
“这是什么?”秦究严肃地看着他,手上却凭空多出一条漂亮的玉坠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