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在了地面,发出“嘭”的一声。
清脆又利落。
“………”
两个崽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很快,这样的沉默被打破。
沈言礼的嗓音透过衣帽间禁闭的移门传来,语气闲散,“外面的两个,给我去楼下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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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蔷这会儿羞愤得要命,“……你确定他们俩没看到?”
“门关得这么紧,能看到什么?”沈言礼俯身笼在女孩的雪背上,“再说了,这两个小鬼又没走进来。”
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早上起来了后盛蔷来换衣服,沈言礼进来挑领带,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视线灼烧着只锁定住她,不管不顾地拉着她在首饰台上造作。
刚刚她依稀听到两个崽崽呼喊的声音,问沈言礼是不是兄弟俩过来了,奈何他压根没听进去。
摆幅之余,旁边衣柜内的盒子被扫着落在地上。
发出不小的声响。
[蔷薇之巅]被放置在嵌有金箔的柜台中央,隔着玻璃承着受着两人在上方的动作和力道。
沈言礼贴在她耳畔,坏坏地去磨女孩白玉般的耳垂,随后重重地噬着去咬。
“媳妇儿,知道吗。”他气息滚然,语气难掩欣然,“这会儿的你比以往都要热情点,也更离不开我。”
她这时候心思还放在两个孩子身上,随意地“啊”了声,应得很是心不在焉。
见盛蔷这样,沈言礼刻意重了记,“好好听我说话。”
“………”
她有好好听他说话啊?
大概很少在衣帽间内,盛蔷仿若悬溺前的最后稻草,只牢且紧地缠他。
这样不分彼此的相贴,是比起汗水相融还要令人难捱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