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季真缓缓开口道。

“什么？”

赵莹突然一惊。

大宋已经糟糕到这种地步了吗？

她已经不是一开始那个，只知道打打杀杀，嚷嚷着要亲自带兵剿灭贼匪的那个赵氏郡主了。

这几个时间经过张季真的教导，她学习到了很多东西，也知道了很多事情并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的。

就比如，原先本是一体的人族两方势力，却是不得不为了修炼资源而展开一场大战。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大势不可逆吧？

“大宋要是亡了的话，那么何人能坐天下？”

赵莹惊讶过来又问道。

她知道自己的师尊张季真有一种特殊的能耐，比能掐会算还要厉害，可以直接看得到未来一角。

她现在救宋的心思也没有像之前那么热切了，但她还是想知道。

说来可笑，她之所以愿意拜张季真为师，初衷是为了学到强大的本领，以此来挽救将倾的大宋朝廷。

却是没想到，到头来，随着她学到的本领越多，她的认知越广之后，她就越知道，想要救大宋是何其难！

见赵莹有此一问，张季真也只得给她先解释道：“不错，之前我是能看得到下一位人皇，不过……”

张季真的语气顿了顿后才继续道：“不过我现在看不到了，或者说，以后并没有谁能够坐得整个个天下。”

他这话说的有点绕口，赵莹一时也没能听明白。

仔细品了半天后，似乎是这么一个意思；天数好像发生了大变，原本将要发生的事情轨迹，也随着发生了改变。

原本在此战过后宋庭灭亡，肯定会有新的王朝出来代替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