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十分相信，若洛凡尘放弃混沌，转修其他神道，绝对的大圣之资。

甚至有机会让人族在鸿蒙金榜六十几的排名，再向上攀升几位。

然而让众人惊愕的是，面对眼前光明无限的康庄大道，洛凡尘直接选择了一条道走到黑，坚定不移的走着宇宙公认的最难走的道路，不，是死路。

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有丝毫犹豫。

“武爷爷。”

“我的向道之心，您不需要试探。”

“无论如何，这混沌神道我都会一直走下去，虽死无悔。”

洛凡尘双瞳之中，混沌气流流淌，身躯涌动的神力威势虽然远不及三尊大圣投影，但坚毅道心让周遭众人尽皆动容。

在场哪个不是饱经风霜之人，经受过岁月的洗礼，他们无论如何仔细去看，都无法看出洛凡尘眼里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迟疑。

灰袍老道甚至有些怀疑，若不是出于对武疯子的尊重，这小子甚至有可能说，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虽死无悔？”

武疯子沧桑一笑，仰头看着黑暗星空，凌乱发丝舞动：“若是前路不通，蹉跎了岁月又该如何？”

洛凡尘眸光平静，轻声笑道：

“前路不通？”

“那我便开辟前路！”

此言一出，

声音不大，却在周遭虚空徘徊。

无数人尽皆心惊，神色动容瞩目而来。

武疯子陡然低头，覆盖面颊的潦草发丝后方，似是迸发两道暗红色神光，欣赏之情再度攀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