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向着她,我只是就事论事。”
江晟拧了拧眉,似乎是不满意自己的行为被人恶意揣测。
温漫宁直接翻了个白眼,呵呵,就事论事,这话说给幼儿园小朋友都得招来一个巴掌。
但是不管温漫宁表现的多么反感,江晟依旧站在阮白白面前,眼神定定的望着对方,等待女孩的回应。
“没什么好道歉的。”
反正道歉了她也不接受。
阮白白莞尔一笑,但这笑意却是不曾到达眼底。
从江晟的眼神里她可看不到一丁点真诚的歉意,反而看到是一种故作缠绵的情愫,真真是把阮白白恶心的够呛。
有些男人就是属剑的,天生练剑圣体。
明明先前对原主爱搭不理,都快把人给掉成翘嘴了也不给具体的回应。现在却又腆着一张大脸搞情深义重的这一套,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不是属剑的是什么。
只可惜,阮白白没有这个心情陪对方演戏,更不想掺和这些所谓的感情纠纷当中。
和对方真正有瓜葛的人是原主,而原主早已经消香玉殒了。现在的阮白白可是和对方没有半点纠缠的,所以请别来沾边。
“白白,你知道的,我和她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见女孩转身就要走,江晟有些着急了,连忙出声说道,语气中莫名其妙的急切不止是阮白白感受到了,就连杨淮川和温漫宁都听得个真切。
这是什么情况,这话听着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啊。
“江先生,你的私事好像跟我没有关系吧。”
阮白白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