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箐瑶心道既然李予灯已知晓她的秘密,“李予灯,我们是不是要洞房了。”
她素来单纯且勇往直前,她都盼了好久和李予灯更亲密,业已成亲,没有不好说出口。
李予灯却领会错�?意思,以为她是害怕才问,“瑶瑶,你放心,我不会迫你做不愿意的事。”
虽然他真的每一刻都在忍受和抑制,从初见?开始就不断兴起占有她的念头,但是他不可能对她用强。
符箐瑶低下头,红着脸小声嘀咕,“我没有不乐意。”
李予灯自顾自继续‘安抚’她,“我看得出你害怕,我想等你不那么怕的时候,我们再来”
三?年前
的那个清早,当他听说东夷王子趁夜去凤阳宫强迫南康公主,没人能体会他当时的无望和痛苦,可是瑶瑶定然比他更难受。
如果他要?求,符箐瑶对他必定妥协,其实她怎么可能毫无阴影,否则也不会屡次拒绝他的求亲。
他会好好照顾她,照顾到她能看开,接受他的触碰。
符箐瑶听出了李予灯言辞恳切,就是听起来怪怪的,“李予灯,我怕什么呀。”
“没什么,你睡吧,我守着你。”
“?”
符箐瑶生气�?,她都如此主&;#863;,书生还呆呆的,是不是傻啊。
“好好,我自己上床,你躺椅子睡去吧!”
符箐瑶气呼呼脱掉喜袍,她俏丽的小脸蛋微微愠怒,红艳艳的像是枝头成熟的甜果,沉甸甸的诱人采摘。
李予灯怕把持不住,不敢多看,替她捏被子的时候,顺势从靠枕后拿出媒婆提前?塞进去的白帕。
大宁朝自古以来有风俗,用布帕检验处女之身,落红让婆婆看完再藏到高阁,成亲才算是真正的成�?。
符箐瑶正在发脾气,发现他走到门口的案几旁,误会他即将出门,忍不住委屈道:“李予灯,你今晚是连喜房也不肯呆�??”
“娶我是你要?娶的,现在到底想对我怎么样。”
李予灯听到哭腔,立刻转过头,露出手上的短刃,“啊?瑶瑶,我不是出去。”
符箐瑶见状攀下床,走近扯住他的手腕,蹙眉问:“你,你要?割手指?为何?”
李予灯本不想多言,既然她问起,免得多?余误会,他放下刀轻道:“瑶瑶,我向你保证,我绝无介怀,但是这样做,于你会更方便,我不希望你往后听见任何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