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男人便转身走了,那背影在赵清诺的眼里,甚是潇洒。
他是那么洒脱,不拘一束的人啊!又怎么会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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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申城的那天,刑少辰留在了京城,不知为了什么,朱含枝和郑寒平连夜踏上了火车回了家。
等到了申城,天色暗灰,凌晨四点半左右,朱含枝蜷缩在男人的怀里睡得一塌糊涂,时不时从嘴里哼出一声,郑寒平看的好笑,眼看着火车快要到站,他才不得不叫起睡着的小女人,“媳妇儿,起床了。”
朱含枝不满的撅起小嘴儿,被人打扰的清梦实在是让人心情不好,“我困。”
“到家了。”
一听到到家了,朱含枝像是打了鸡血般的一冲从郑寒平怀里冲了出来,那里还有一点困意,双眼扑闪扑闪的看着郑寒平,“终于到家了。”
这火车,她这辈子都不想坐了!
郑寒平眼里带着笑意,“嗯。”
一听火车到站的声音,朱含枝拉着男人的大手,直冲站口。
朱含枝吞了口唾沫,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寒平哥哥,我们怎么回家啊!”
现在是凌晨四五点,天还没大亮,火车站门口几乎没有一辆可以搭回家的车。
郑寒平无奈的摇了摇头,指着旁边的吉普车,笑着说道:“小赵来接我们了。”
朱含枝灿灿一笑,“没看到,没看到,呵呵。”
最近,朱含枝发现她的智商指数为0,蠢商为100。
时不时犯蠢,那里像是一个经历过百般风云的女子。
一个小时左右,他们才回到了老宅,朱含枝兴致缺缺,懒洋洋的趴在车玻璃上,看着外头的风景,笑眯眯的吐槽了一句,“金窝银窝真是不如自己的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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