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走路都这么威风!
谢尚颔首:“是!”
得了确证,谢知道再无犹豫,上前见礼道:“小伯谢知道拜见国公爷!”
谢子安、谢尚跟着一起见礼。
文望看谢家祖孙父子都在,立时放了心,当下也不着急了,哈哈笑道:“老伯爷请起,诚意伯请起,大尚免了。本公还没恭贺老伯爷、诚意伯封爵赐宅之喜呢!”
“只本公来得匆忙,未备礼物。回头叫人送来!”
谢子安知文望来不是为送礼,再次拱手道:“不知国公爷大驾光临,小伯有失远迎,还请国公爷恕罪。”
“这不怪你,”文望摆手道:“原是本公来得匆忙。论礼来前当下个帖子,只这事却是等不得了!”
“哦?”谢子安佯装不知道:“什么事?还请国公爷不吝赐教。”
“国公爷,您屋里请!”
刮着西北风的空旷花园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谢子安把文望请进了后院门直通花园的谢知道的院子。
刚接手的院子,还没来得及检验炕道情况。未免熏一屋子烟,屋子就没有烧炕,不过摆了火炉熏
熏笼,却是一点不冷。
文望进屋后看到空旷的堂屋当中只摆了一张八仙桌、三个熏笼,不觉想起谢尚前年才入京时为买老挝红酸枝被弹劾的往事,对于贺礼便有了想法。
不止老挝宣慰司,就是缅甸宣慰司也都有他五军都督府的驻军,他差什么都不差木料,而这正是谢家这个新进爵人家的需要!
有交易可谈。
谢知道请文望上座。文望看显荣给拿来一张条凳,便当仁不让地居中坐了,开门见山道:“午后陛下赐本公两支千里眼,说是甘回斋将上市的新玩具。”
果然是为千里眼!
谢子安就喜欢信国公这样的干脆,闻言眼光立转向谢尚,示意他来答。
甘回斋是儿子和儿媳妇的私产,但凡不损碍家族利益,即便是他也不好多话。
“是!”谢尚点头应道:“不怕告诉国公爷:这千里眼是内子为哄犬子过年在家不要哭闹才做出来的。眼见没两天就要过年,就没下到甘回斋敞开制作,只家里的丫头赶做了百多个,留待年下送来家的亲戚孩子们玩!”
“两天前才做出来的?”文望闻言愈加放心,笑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