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想,有些得陇望蜀之嫌,不过人嘛,总是贪心的......
谁会嫌弃自己日子过得太好呢?
“算了,日后总有机会的!”摇了摇头甩去脑中杂念,他收起了心思,大步离去。
......
直到院外的脚步声远去,再不可闻。
“黑心书生,你怎么看?”南宫羲和止住了傻笑,面色平静,轻晃着手中酒杯,对一旁的好友询问道。
“这小子说的当是不假!”莫流连也是一改醉态,有些不悦盯了他一眼道。
“没人敢拿书院的名头招摇撞骗,这是找死!”
“十余年前,胡夫子的确收了一位姓陈的门生!”竺言秋面色冷淡地补充道。
“你这吝啬鬼,惹麻烦的本事见长啊,都快赶上冷面书生了!”南宫羲和闻言不再质疑,转过头对一脸清醒的柳寒风嘲笑道。
“唉,未料到竟是这般巧合!”对方长叹了一口气道:“莫非这便是所谓的流年不利?”
“可赖的掉?”南宫羲和突兀地对几人问了一句道。
“又未绑了我等,抬抬脚一道溜了便是,不过就是坏些名声罢了!”
“别想了,得不尝失!”竺言秋拂袖转身,断然否决道。
“胡夫子会收那陈孟为徒,想来陈家的家风不会差到哪里去,那娃娃不会为难你的,五年而已,不值当毁约!”莫流连也是摇了摇头,出声劝慰道。
以这陈府展露出来的实力与背景,并不是他们这几个人能轻易得罪的,之前尚可说是救友心切,但如今没了义理,再开罪便是自寻追杀了。
“吝啬鬼?”南宫羲和又转头向柳寒风望去。
“前些日子,那小子还率众为城中百姓雪中开道,看着倒像是个良善性子,不似动手时那般嗜杀......”柳寒风见状扭过头去,顾左右而言他道。
显然,他也不支持好友毁约。
“嘿,既然如此...那便认命吧!”南宫羲和饮尽杯中酒,抬脚一架,轻晃脚尖,面露无谓之色。
“倒也并非毫无办法!”莫流连沉吟了片刻,起身踱步道。
“那小子离去之前,不是邀我等参与他的十六生辰?如今没了战事,想必那陈孟届时也不会缺席......”
“费些颜面,私下里向他求求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