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期盼的眼神看向她母皇。
其实秦晟无所谓孩子姓秦还是姓吕,比起梦中,自己连个子嗣都没有,他媳妇儿还给他生了个闺女,已经很好啦。
幸福都是对比出来的。
再说了,难道秦萱改姓,就不是他的种啦?
但是秦晟无所谓女儿改不改姓,一旁的吕颂梨却有话说。
吕颂梨放下手中的碧螺春,看向闺女。
这个时代的孩子都早慧,女儿虽然只有六岁,但她三岁启蒙,而且这三年来,她要么将她带在身边教导,要么就把她扔到缙台军去锻炼,她是具备一定的思考能力的。
“萱儿,那你想不想改姓?”
“我是您和父皇的孩子,姓秦姓吕都可以吧?我一开始就姓秦,突然改姓吕,好奇怪啊。”
吕颂梨哂笑,“对的,人越在哪里没底气,就会越强调什么。这姓氏改与不改,你都是我和你父皇的孩子。”
秦萱点头,“母皇,我懂了。”
吕颂梨很清楚,她的成功,是站在千千万万的巨人的肩膀上的,同时也是不可复制的。
她和秦萱的关系,就如同杂交水稻和杂交水稻的下一代。
杂交水稻好不好?自然是好的,抗病性强,产量高。但是如果用杂交水稻的下一代做为种子的话,种下去的产量,未必赶得上第一代。
农民每年都要去种子公司购买农科院培养的杂交水稻种子,才能保证高产,而非自己培育。
故而,吕颂梨从来就不在乎孩子的姓氏,只在乎精神传承。
背后的人,算盘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