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快了！”

最终，他绝望了，整个世界几乎被墨水彻底淹没，卡典的所有书页都被墨水浸湿。

“结束了，苏云。”秽神平静下来，继续出击，斩得女帝肌体不断崩溃与重组，她开始享受胜利者的情绪。

苏云叹息，昭告众生：“诸位，我败了，有什么还未做的，快些去做吧。”

众生绝望、恸哭、愤怒、不甘，有人叩谢圣师，有人辱骂他的无能。

但苏云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向自己的卡牌妻子们道歉：“星月、夕颜、纸鸢、尘曦、妙音、白月，对不起，我们的故事结束了。”

众女落泪，纷纷道：“何须道歉，遇见你，真的很好。”

苏云又召唤所有的卡师牌，包括幻神洛颜、道神姜怡等人，她们因为有卡师牌的缘故，在女帝穿梭世间收集墨水时，可以召唤避难，不可能陨落。

但唯有凰扶摇，她被墨水污染，无法被召唤，这是秽神早已准备好，对墨水用法的开发之一。

姑苏瑶微笑道：“我们一直以来过得很好，就这样一起死去，没有遗憾。”

姑苏灵张牙舞爪：“死就死了吧！”

宋仙儿抱着苏云的臂膀低着头不语，众女都很坦然。

最终，苏云看向远方，叹息道：“琉璃梦，你究竟在哪？我还想见见你。”

他献祭最后的【笔】，一次性消耗上百万【墨水】，发出了一段话语。

“我的【三千道境】没有变化，你还活着，对吗？”

“苏云...”

蓦地，苏云收到了来自于琉璃梦的回应。

她在...残秽世界？！

“我们走！”

女帝爆发出最后的【终极雷霆】，苏云再次杀入残秽世界之中。

“她在墨水的深处！”

残秽世界就是【砚】的一角，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湖泊，深不见底，积累着大量被污染的墨水。

苏云挥舞【创世纪】，和女帝一起坠入湖泊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