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破掉那个背后害我的邪局,我将替身木头人身上的符文磨掉,然后一把火焚烧,算是彻底解决了麻烦。
至于邹鲲,他和馒头一起往外折腾棺材。
关于那棵婆娑树的事情,邹鲲也没再主动去招惹,他说婆娑树是宝贝,而他只是一位阴阳师而已,并不懂憋宝的手艺,既然已经得到想要的东西,就没必要继续搞下去,万一弄不好遭了报应,可就得不偿失了。
处理完了这件事,我和宝蛋也在当天匆匆赶回了市里。
一路上我一直都在考虑这个问题,到底得罪了谁?我真的想不通问题出在哪。
甚至怀疑是不是爷爷留下的债,转念一想,他老人家临死之前没有交代过,想必不会是因他而起。
为了方便上学,我在宝蛋家住了一晚。
还别说,他家收拾得挺干净,虽然我们俩两天没回,可屋子里的摆放规规矩矩,窗台的玻璃也是一尘不染。
宝蛋见我愣神,又说:“怎么样,我妈是不是很贤惠?”
我点点头,“又漂亮又贤惠,还能赚钱,真不知道你爸当初是咋想的?”
“我没有父亲。”宝蛋语气一沉,原本还很高涨的情绪,急剧转变,“你洗洗睡吧,不要睡屋里,睡沙发。”
我还没等解释几句,宝蛋已经把房门重重地关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客厅,十足的尴尬。
其实,更尴尬的是,欧瑾璇家里的沙发是四个单人的,根本没有躺着的地方,我一个一米八多的小伙子,靠在那儿睡觉,甭提多不舒服了。
就这么一个睡觉条件,我居然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看着一个人,浑身是血向我扑来,嘴里一直念叨着,“为什么要害我..你为什么要害我...!”
格外真实的梦境让我惊讶不已,在梦里,我甚至能感受到那黏黏稠稠的血液沾在身上,待我猛地惊醒过来,钟表时间停留在后半夜两点半。
屋内非常安静,而我惊出来一身的冷汗。
当时觉得憋闷,我走到窗台前,打开窗户,想要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