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发气急败坏了,捂了我的眼,将我往肩头一扛:“叫御医!”
我趴在他肩上纠正:“叫厢竹!”
他难得没跟我犟,只是嘲讽了两句让我好色也要有个限度,因为他不信厢竹这样毛都没长齐的医女能有什么医术,不过是我的恶趣味罢了。
到了立政殿,厢竹已经提着药箱过来了。
“摄政王,麻烦你退下!”我命令。
萧朔双手抱胸,稳如泰山:
“我得亲眼看看陛下的伤!谁知道这伤是真是假,还是有人想栽赃我?”
我怒气冲天!
我发誓,让我逮着机会,我一定要将这厮碎尸万段!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厢竹,把衣服剪开,给他看!”
衣服被一层一层小心翼翼剪开,伤口暴露出来。
萧朔倒吸一口凉气,也再无先前的气势。
他抬手似想要做什么,我阻止了他:“摄政王可看清楚了,这到底是真是假?”
我直接将手指戳进了剑洞里,半截手指都没了进去。
冷汗因为疼痛沿着发际而下,我倔强而愤怒地盯着他。
萧朔的脸再次黑了,他想说什么,终是没能启口,最后气哼哼转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