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都说破瓜之痛铭记终身,但小女昨晚倒是毫无感觉呢,这正常么唐大人?”
唐殷恼羞成怒,下令将我押回水牢,等他破译出昨日摘抄的经文,就亲手剐了我。
但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好几天他都没有成果,
而这段时间里,我只做一件事——装呕。
四天后,反应过来的唐殷兴师问罪:“那段经文是你瞎凑的吧?你这贱妇敢骗我!”
我装出痛苦的表情,答非所问:“小女真没撒谎,不论唐大人信与不信,能否先帮小女请个大夫来?近些日子小女胸膛胀痛,反胃不止,不知是染了什么怪病……”
唐殷气笑了,直接从墙上拿下一柄可怖的片刀:“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妇,居然还敢提要求?本官今天就剐了你!”
刀扬起时,却犹豫了。
“她最近真的一直作呕吗?”唐殷问。
下人连忙点头称是。
唐殷眼底的惊讶与兴奋更浓郁了:“这真的可能么……”
呵呵,当然没可能了,昨晚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不过,我就是要让他这么想。
“额,大人,您说什么?”
唐殷摆摆手,目光复杂的盯着我:“没什么……去,把张试官请来。”
试官也叫阉官,既负责给太监净身,也负责给入宫前的宫女验身。
唐殷请他来,是为了确认我有没有怀孕。
按理说,我这是假孙猴子遭了照妖镜,该害怕才对。
实际上却一点都不慌,只是笑眯眯看着老态龙钟的张试官。
他才刚犹犹豫豫地拿起试刀走来,我便冷不丁道:“你千万瞧仔细了,这可是唐大人唯一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