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下意识收紧了搂着他的胳膊,闭眼浅笑,醺醉的感觉,却字句清晰:“你在我在,这就是婚礼,最盛大的。”
清晨的太阳将他们的影子在身后拉长,淹没在花海中,像他们走过的那些不为人知的路。
他的十九到二十九,她的十八到二十八,这中间也才不过十年光景。
十年很长,他们在纠结;十年很短,他们在一起。
……
禾桥市北郊区,私人庄园。
“老板,滨城分公司来消息。”女子注意着男人脸色决定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有时候老板心情不好,再重要的消息也不会想要听下去。
男子在躺椅上瞌着眼,似乎很享受:“说。”
女子这才松了口气:“他们还是没什么动静,旅途甚至……甚至有功夫结了个婚。”
“我父亲呢?”
“暂时没有老董事的消息,曲小姐在公司一切正常。”
“距上次何氏那一战五年了,他们再没动静,我们就该动手了。”男子缓缓睁开眼,镜片后折射出他瞳孔中的冷光。
“是。”女子应声,退离了这里。
她不敢多问什么,自从三年前莫老夫人病逝后,南总像是变了个人。
陈雨记得莫老夫人离世那天的情形:是正午,外面大雨滂沱,莫老夫人病危被推进手术室。她勉强稳住南小姐,联系还在国外的姐姐,让姐姐通知了南总这个消息。
南总的飞机凌晨才落地,出机场便一秒不耽误直奔医院来了。
很遗憾,还是没得赶上见母亲最后一面。
据看守在医院的护工说,莫老夫人发病前曾有旅氏的人来看望过。
前后不到一个小时,人就进了手术室。最终抢救无效死亡。
陈雨甩去满脑子杂乱的思绪,这些家族之间的明争暗斗她只想当八卦听听。
……
如果不是乔辞安的突然拜访,旅途差点以为他的生活从当下到未来,都是这样安逸惬意了。
乔辞安告诉他,一直没什么消息的南氏有了动静。据说南氏在海外分公司的所有市面股权,目前正常运营的只剩禾桥的总部和东南亚地区的几家分公司了,似乎内部运转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