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二途你听我解释……南氏在禾桥的总部我虽然、一直是我在打理,但真的只管了两年,后……后面好几年一直是我表哥……是南知意!他逼我去管的,给他当幌子!我……”
“你派人刺杀旅畔在南知意失踪后,除非你告诉我那段时间南知意根本没失踪,而是在背后控制你对付我旅氏,直到害死我哥。”旅途逼她同自己对视:“对吗?”
曲栀箫不敢直视他,低声哭泣,不语了。
旅途:“从我哥失踪刚回来那一刻,南鹤让就已经在算计怎么除掉他了,先是一个大动作故意暴露自己,再潜逃。那天宴会被你撞见发现他的计划,正好由你在他逃走时故意放出他的具体去向。再让那个联系你的市局警察,我想想,应该是一个叫冯广查的孙子,让他把消息带进市局,最后透露给了我哥。”
曲栀箫一点点松开抓着他的手,后退着挪开身子:“二途,我真的不……”
“后面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我哥顺理成章替市局办案,这个过程中你二次动手了,我想南氏给你下的最后通牒是只能成功,所以我哥死了。”
“那也是你自己没忍住查到了老挝白狼老巢!”曲栀箫因为害怕尖叫:“你如果不去我能有机会利用你对他下手?”
旅途倏地顿住,愣在那里。
女子又哭又笑的声音很尖锐,带着嘲讽:“旅途,别忘了你才是他的软肋,那天如果你没有去,你哥也不会死在那里。”她笑着泪流满面:“后悔了吗?陪着那个下贱女闯了白狼,你宁愿陪她送死也不肯和我一起度过安安稳稳的后半辈子。”她慢慢站起身离开:“你来了,我该走了。没想到吧,我们在军事基地也有合伙人,市局也有呢,咯咯咯……”
“我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旅途淡声开口:“哪怕再倒回去五年,只有五年,我那时候的段位都远不如你。曲栀箫,我以为我们会各自相安无事,但你还是恶心到我了。”
女子的背影猛地顿住,她回头看了眼男人,他眼神平静,却让她觉得下一秒就会过来杀了她。曲栀箫流着泪笑着摇头,步履踉跄逃离了这里。
旅途拎着斧头起身,冷声开口:“郑止峰,冯广查,当真是好大一个犯罪团伙。”
……
关于这段暴乱的视频是被剪辑过的,旅途再猜不到映湖基地自己人头上就是傻子了。
但郑止峰军衔级别很高,那么大一个官摆在那儿,而旅途目前没有任何有力证据来证明这人有问题。
离开这存放着数不清的尸体的拉面馆,刚来到街道上他便被四面埋伏的私立武装围堵住。
“旅途,久违。”男人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意,戴着金丝眼镜。
从前是斯文,如今是败类。
旅途一眼扫过去:“曲栀箫呢?”
“你这是还念及旧情呢?”南知意笑了,他微微耸肩:“她这段时间为了等你来可是吃了不少苦,我派人先将她送回禾桥了。”
旅途若有所思点头,他一副好奇的模样:“知意哥,我记得你以前不涉及这边的生意吧?一向是脱离南氏单干的。”
南知意回以好脾气一笑:“这不是……家母几年前离世,家父遭人算计失踪了,南氏不能没人管啊。”
“噢,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