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楚抬眸,目光从女子身上落到她身后,厨房门边挂着的大串纸包上,任命叹气,自己动手去了:“如果我没记错,这边生产香附,柴胡也很常见。这儿小孩偶尔有个头疼脑热、妇女坐月子什么的都能用到这两样药材。”
旅堂语跟他后面进了厨房,听得一愣一愣的:“我怎么不知道?没听说过啊……”
砂楚拿着药材包来到锅边:“可长点心吧,姑娘。”
“少用长辈的口吻说教我,你才大我几岁?”旅堂语瞅着他熟练上手煎药。
闻言,砂楚却是自嘲般笑了:“你这么一说,我当时还挺不是人的。”
“怎么说?”
砂楚调着火候:“认识我那一年你才十八,我已经二十三了。”
“你想表达什么?”女子凑他耳边吹气,调笑起来:“然后让我不到二十就怀了?”她往灶台上一靠,满不在乎摆手:“那又不是你原因,是我自己不检点,再说……”
“小姑姑我饿了!”
“小姑姑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啊?”
“我想吃尕面片了……”
旅堂语看着冲进来的几个小孩,赶小鸡仔似的:“去去去!熬中药,喝吗”她瞥了眼砂楚,忽然使坏:“跟你们说啊,这位姐姐是医生,可会扎针了……扎你们啊!”
“啊!”
“小姑姑好吓人!”
“快走快走……”
“哼……”
小孩儿们又一窝蜂跑出去了。
砂楚,笑看她一眼,转身出去了:“看着点,二十分钟后端过来。”
“你干什么去?”旅堂语问。
“看看你的好侄子,可别咽气了。”
屋内暖气开到最大,旅途依旧是昏睡状态,无意识皱着眉。
砂楚端着力道从他脖颈一路按到身上,他握住青年的手,一边揉按着虎口一边俯身将耳朵贴到旅途口鼻处。
“少气、短气,脾肺肾加起来都够医院赚一大笔了。”砂楚正感慨,何素就敲门进来了,他道:“旅太太,旅途有长期嗑药的习惯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