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阳芦家可不止压了一个皇子,这样如墙头草似的行为若来皇帝不快,直接拿来给杀鸡敬猴了。
这些都是祖母告诉他的,也是祖母让他离开家族,还告诉他这事未发生前,不许他联系族里人。
他是族里近几代最有赋的人,他的离开势必会引起族里长辈们重视,所以,他那些年只能老实窝着。
而当时,他刚领了先皇命令,要做先皇在民间的眼睛。那时他正愁找不到机会离家,正好祖母给了他理由。
所以族里的情况,芦正瑜多少还是知道些的,只是他答应过祖母,不能主动联系,也没到他出现的时候。
不让族里那些萨个跟头,他们就记不住痛。不记住痛,以后就还会犯此类错误,等那时,谁又来救他们?
芦瑛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摇头道,“不太好。尤其是祖母走后,叔伯们一下子好像没了身上压迫的石头,就开始浮躁起来,也没心思培养下一代。”
“族里有能力的人越来越少,享受的人却越来越多,到最后,只想着靠联姻来维持荣光。现在更是……”芦瑛吸了吸鼻子,抬起泪眼婆娑的眼哽咽道,“他们、他们……”
芦瑛不下去了,她自从知道族里人开始亲近皇子们这事后,就一直在担心,生怕哪就没了青阳芦家。
她好听点是王妃,可靖王爷为了避嫌,整只知道溜鸟斗鸡、招蜂惹蝶的来打消皇帝猜疑,从来不管朝里事,更不会管王府后院的事情。
她在王府里,即要护着孩子长大,又要『操』心娘家事,生怕没了娘家,她在王府里更加的举步艰难。
“有三哥在,不会有事的。”芦正瑜长叹口气道,“只是你今真的不应该来。”
“为什么?”芦瑛不解,她好不容易盼来了三哥,亲近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不过来看他?
要是她能随意出京,哪会等到现在……一想到此,芦瑛忍不住报怨道,“三哥,你家大孙女可真难耐,死活不见我不,还不信我的,防我跟防贼似的,可真是气死我了!”
芦正瑜却突然笑了,他这一笑,没差把芦瑛气个倒仰。
“三哥,你还笑?没有你这么宠孩子的?”芦瑛不满的抗议道。
“我倒觉得玥儿处理的很好。”芦正瑜笑道,见妹妹更加不悦的脸,他摆了摆手,“你也别问为什么,以后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