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到,就一定做得到,你可一定要记住。”
秦陌在慕容垂耳边摞下最后一句话,转身施施然出帐。
那个呆子,把三军性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呆子,他就不信,他敢不醒来。
陆明持匆忙奔进来照料慕容垂,看着慕容垂的状况却一头雾水,将军这是怎么了,明明才新换了衣服,帐中也并不很热,竟然出了一身的汗水。
“军医,军医!”第二天一大早,陆明持就疯了一样满军营大叫:“你快来看看,将军醒了,将军醒了!”
可怜军医裤子都没穿好,差点光着腚就被拉出帐篷。
一众将领早己拥到慕容垂的大帐,慕容垂脸色仍是苍白,却己能够靠着褥子坐起。
军医搭了搭慕容垂的脉,老脸上露出欣慰笑容:“将军体质强健,既己熬过这一关,性命当无大碍,只需静养即可。”
帘帐一掀,秦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草药走了进来。
慕容垂看到他的时候神情不由一怔,原来昨天那缕银白不是错觉,他竟真的在此。
可是他在这里做什么?
身上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昨天夜里,总觉得耳边似乎有人对他说了两件极可怕的事情,而那声音……和眼前之人,出奇相似。
“军师来了。”
众将看到秦陌,纷纷打招呼。
“军师?”慕容垂面上更见疑惑。
“军师大人,老朽还未开方,不知这个……”
“等你开方,尸体都凉了。”秦陌不客气的白了军医老头一眼,望向慕容垂却是和颜悦色:“这是毒药,你要不要喝?”
帐中人齐齐抽气,将军从哪里领回这个怪胎,那有人用如此温柔的话语问出如此可怕的事情?
慕容垂先是一愣,既而一笑,从秦陌手中接过草药,毫不犹豫一饮而尽。笔趣阁手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