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一件件碎裂，乌龟壳开始出现裂痕。

一个胖胖身影突然窜过来，挡在言望舒的身前。

言望舒皱眉，一把拉住高声的衣袖，把他拽进空间。

两人重重地落在空间里，浑身是血。

“小舒！”

“小六！”

“阿言！”

言望舒摇摇头，“我没事，只是被波及了一下。快看看他！”

原先胖胖的高身，变成了扁扁的鲶鱼贴在地上。

小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嚷嚷着要吃鱼。

鲶鱼拼命扭动了一下，“别啊……主人……我还……有气……”

言望舒赶忙用长生诀给高声疗伤，将灵力缓缓输入鲶鱼体内。

扁扁的鲶鱼就像是漏气的气球，再也圆不起来。

“主人……别浪费灵力了……”

“我以前有眼无珠做了太多错事，你能原谅我了吗？”

鲶鱼说完话，眼珠子还瞟了明隐一眼。

明隐叹了口气，“你救了我徒弟，我们之间就当扯平了。”

言望舒也道：“你虽然没少害我，但也帮了我很多，你不欠我了。”

高声：“主人，你别哭……”

言望舒：我没哭！

高声在几人的注视下，絮絮叨叨地闭上了眼睛。

小红嚷着要吃鱼，言望舒给它拖了几条鲛人的尸体。

它非闹着要吃鲶鱼，言望舒给了它一个大比兜，它乖乖吃鲛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