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你不得好死,我敦伦汝母,彼其娘之,恨不得食汝肉,寝汝皮...”
嘭!
种庆一顿输出,亲卫们可不会惯着他。
被赵昊的亲卫往腹部狠狠捶了一拳后,原本煞白的脸色也变的更加白皙。
种庆能清晰的感觉得到,两腿之间的伤口开始迸裂,阵阵痛感,开始愈发清晰了起来。
“爹,救我!”
种辑目眦俱裂,“赵昊,你到底还想怎样!”
赵昊面无表情,冷冷的叙述着一个故事。
“武大郎,只是一个普通卖饼的村人。
而那些心中还有些许良知的村民,被你们殴打致死。
今日,你们种家父子,抗罪逆法,罪无可恕!
武松,把轮子放下来!”
巨大的车轮,瞬间被平放在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噪音。
“曾经,我赵昊在北疆,杀尽无数寇边胡虏。
这个车轮,便是那日荡尽鲜卑、匈奴时所用‘高于车轮者,一个不留’。”
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布满铁锈的车轮,貌似猜到了。
赵昊,要做怎样的事!
“今日,武松是我的部下。随我在阵前杀敌,枭首恶贼不下三百人!
我赵昊,不能让跟随我浴血奋战的战士们,流血又寒心落泪!”
“李儒,传我军令!
种辑三族,比车轮高者,尽皆夷灭!
让世人知道,国家律法森严,擅杀百姓,祸害百姓者,重罪论处!”
李儒微微一笑,“属下欣然领命,只是...丞相啊......”
李儒顿了顿,阴狠狠地补充道。
“不知,这次的车轮是像以前那样竖起来算,还是像今日横放之车轮这般去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