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渐渐放松下来,有些无语地嘟囔:“我又不是病人。”
“你还不是病人?”封弋点了点她脚背旁的伤痕,语气严厉,“看看这。”
南知扯着他袖子求饶:“脚上,又没人能看到。”
“我能看到。”
“你又不会嫌弃我。”
封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儿低声道:“老子心疼。”
虽然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南知却能充分感受到他话语里的难过,甚至愧疚。
南知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俯身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封弋,我一点都不觉得疼,更不后悔,我很骄傲,也很庆幸,我为我爱的人,多少做了一些事情。”
封弋眸色渐深,盯着她脸上的笑看了一会儿,突然凑身而上。
他的右手按在她脑后,姿态有些强硬。
南知很久没见过他这个样子,甚至,两人好像也好几天,没有这样深入地接过吻了。
因此她并没有拒绝。
封弋抵着她的额头,低笑:“傻不傻,我当时要真死了,你就该拿着我的钱,多去养几个小白脸,怎么开心怎么来。”
南知拧眉,有些生气似的咬了他的唇:“我就不。”
封弋不觉得嘴唇疼,倒是觉得心里被刺得酸涩。
灼热的舌尖抵开齿关,他像是许久没有觅到食物的狼,探索着她的每一寸。
感觉到些微疼痛,南知闷哼了一声。
封弋缓了动作,贴着她的唇问:“疼?”
南知弯起唇角,摇头:“不疼,我喜欢你亲我。”
她以前,从来不会说这种话。
封弋的眼眶因激动的情绪而微微泛红,俩人向后倒去,南知的双脚离了水,水珠滴落在地板上,谁都没去管。
她洗过澡,身上穿的是毛茸茸的冬季睡衣,里面却空空如也。
有些事情一旦经历过,就仿佛形成了肌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