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有预感她会说什么,无非就是和许亦文相关,所以她笑了笑,回答:“没关系的,你就这样说也行。”
郑惜惜沉默了几秒,苦笑着叹了口气:“其实我挺后悔的,那时候没有把你的话听进去。”
“你不是,和他没联系了吗?”
“是没联系了,但不是我主动断联的,其实,我那时候和他说了,我可以接受他过去的一切,但他还是拒绝了我,说他自己不能接受,我感觉得出来,他还真的挺爱你的。”
一旁的封弋左右动了下脖子。
虽然没说话,南知却能感觉到他心里的不耐,她挽着封弋的手,加快语速:“郑小姐,有句话叫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所以现在谈论这些,都没有意义。”
“也是。”郑惜惜点头,深有感触似的,“女人啊,确实不该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太低了,否则就只有被安排和无视的命。”
南知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和她礼貌道别。
擦身而过。
郑惜惜忍不住回头,看到那个传言里满身桀骜、从不弯腰的男人,此刻却正单膝跪地,低着头给南知系鞋带。
眼里闪过一丝羡慕,她低头摸了摸肚子,苦笑着转身离去。
不知道是因为又听到许亦文这个名字,引起了封弋的不爽,还是因为,距离上次确实过去太久了,今天的封弋,显得有些粗暴。
南知刚进门,就被他握住手腕轻轻一扯,抵在了门板上。
封弋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左手按在她的后腰,右手熟练地扯着她的衣物。
身上的驼色风衣被扒落在地,也不知道有没有踩到,里面的白色衬衫,成了封弋的下一个攻击对象。
但她今天的衬衫,设计有些复杂,扣子隐藏在衣料下,封弋摸索了好一会儿只解开一颗。
像是耐心耗尽,他嗓音暗哑地吐出两个字:“撕了?”
“嗯?”明明像是征询她意见,却又不等她给回答,就做出了决定。
“嘶啦”一声,南知的衬衫被从中间扯开。
三颗扣子掉落在地,发出一连串“哒哒哒”的声响,最后惨兮兮躺在角落。
南知呜咽着,委屈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他堵回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