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慢慢从江衿风的眼睛移到嘴巴,再是喉结,然后是腹部,最后是某个部位。
她心虚,猛地闭上眼睛。
江衿风蓦地靠过来,“你在看哪里?”
沈眠死不睁眼,现在睁眼他指不定要怎么笑话自己,不能睁,就这样吧,这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到最后,气息交缠下,沈眠的肚子开始抗议。
她从来没有觉得咕咕的叫声这么动听过,感谢器官,感谢大自然。
她饿了,江衿风只得下床给她做饭,只是,背影看着颇有些幽怨。
沈眠有恃无恐地点菜,“想吃糖醋里脊。”
“好。”
他能怎么办,宠着呗。
江衿风厨艺很好,两人在一起的几年里,他从来没让沈眠进过厨房。
沈眠说过,她最讨厌做饭,最讨厌洗碗,她以前在家老是做这些,烦的要死。
江衿风一直记得,她讨厌的东西绝不让她碰,他们很互补,他喜欢给她做饭,他还要为她做一辈子饭。
厨房里蔓延出生活气息。
屋子里开了空调,沈眠在家喜欢穿家居服,她穿着睡衣光着脚,从房间里出来,大剌剌地坐在客厅等吃。
江衿风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沈眠看到他立马把敞开的脚收回,规规矩矩地坐好。
“又不穿鞋。”他放软语气轻斥。
和沈眠在一起的日里,江衿风发现她特别不爱惜身体。
夏天空调要开到20度,还要穿着短裤坐在制风口顶着吹,腿上放着冰镇西瓜,挑战身体极限。
秋冬仗着空调,从来不穿外套,不穿鞋,每天穿着睡衣赤着脚满屋子的跑,怎么说的不听,甚至不能说,一说就生气。
“下次穿,下次穿。”沈眠每次都这样搪塞,但从来没有执行过。
江衿风习以为常地把沙发上的薄毯,盖在她身上,“你哪次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