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禛立刻没节操的认错:“小的知错,请公主殿下责罚。”
叶安安脚疼得要命,听到他这话吼道:“既然知道错,那还不快将人给本宫放下来!”
“是。”安禛抱拳道,起身将王婉清手腕上的铁锁解开。
叶安安想上前拉住王婉清,没想到脚趾一痛,膝盖一弯差点跪下。
王婉清连忙扶住她:“公主殿下。”
“没事没事。”叶安安笑了笑,柔声道,“咱们回去再说。”
她又瞥了一眼安禛,声音冷漠:“清儿同刺客无关,本宫可以担保!本宫已经求了父皇放清儿出狱。你们若是有何不满,便去父皇那儿说!”
安禛低头道:“小的不敢。”
叶安安冷哼一声,拉着王婉清转身离开。
她虽装得跋扈,但并未想过对安禛真的有所责罚。
东厂查案一向如此,而且这事儿事关行刺圣驾,她本不应该搅扰查案。
但东厂的手段她了解,她无法放任王婉清在牢房里遭受摧残,所以去求了承乾帝放她出来。
这已经是破了例了,她不能再恃宠而骄,对东厂的人指手画脚。
安禛到底是唐怀的人,唐怀那家伙最爱面子又护短。若是无理取闹责罚了安禛,就是当众打了唐怀的脸,她可不敢做这事儿。
被叶安安拉着离开时,王婉清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安禛朝她做了个鬼脸。
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
……
回到寝殿
王婉清不由分说便跪在地上,朝叶安安磕了三个头。
“奴婢无用,没有照顾好公主殿下,害殿下遇刺受难,求殿下责罚。”
“快起来。”叶安安想要将她扶起,但脚趾生疼,行动不便。
王婉清原本跪在地上,见她如此,连忙上前帮她褪了鞋子查看伤情。
一瞧,大姆脚趾一片污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