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太可惜了!”韦洵在一旁,一副后悔不已的样子,“我真该跟你们一起去的!”
“你跟我们去?你又不是我们军中的人。”徐晋笑着说道,“再说你万一出点什么事,我们可没法给你大哥交代啊。”
“饭也吃饱了,你们也该把头发再束好了。”宋景休一边正在把自己的头发束起来,一边提醒大家。
“噢,对对对。”听到宋景休的体现,鱼天愍和徐晋也赶忙着手把自己那一头乱发重新扎起来。
宋景休扎好自己的头发,把目光投向了惠泽,“惠泽小师傅,昨天我看到与你对阵的,好像也是个和尚吧?还和你用的一样的兵器。”
“还有这事儿?”不等惠泽反应,韦洵先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并跑到惠泽身边,瞪着眼睛问道,“难不成是你的同门?”
惠泽默默点点头,然后轻声说道,“这和尚号称是我的师叔,不过他的棍法招式确实和我一样,这点倒是不假。”
“那你们谁厉害一些啊?”韦洵显然更关心这个问题。
“我们还没来得及交手,徐晋就跑来叫我撤退了……”
“哎呀!那可太可惜了。”韦洵显得比惠泽还遗憾的样子。
“惠泽小师傅,宋某说说自己的感觉,你可别不高兴啊。”
“宋大哥说哪里话,但说无妨。”惠泽一脸谦逊的对宋景休说道。
“在宋某看来,徐晋来得正是时候,说不定是救了你一命啊。”
“什么?”宋景休的话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纷纷朝他投来惊讶的目光。
“实不相瞒,宋某当时就在不远处,可以说目睹了一切。”宋景休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显然他刚才的话并不是开玩笑。
“虽然你们所用的是同样的棍法,但那名和尚的每一次出棍,都讲究一击必杀,没有丝毫的犹豫,显然他是习惯战场陷阵搏杀之人,而且他的棍法造诣,依我之见是在你之上的。若真的以死相搏,恐怕……”
“可那和尚说,如果我能打赢他,就告诉我关于我师傅的过去,”惠泽显得有些情急了,“师傅把我养大,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敬重的人,我想知道他的过去!”
“也许他只是用这些来扰乱你的心性,惠泽,战场之上,为了胜利,是可以不择手段的!”宋景休面色凝重,“这和尚不是泛泛之辈,下次遇上,你们最好还是躲开他,由我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