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皙语结,她以前喜欢钱庭那样温和有度的谦谦君子,可是那样的人完美的不真实,凡事都有理有度,她根本摸不到他真实的内心。虽然当初是她主动追求钱庭,但其实她和钱庭,她属于弱势且被动的那一方,被钱庭牵着鼻子走,一丝一毫的情绪都被他所影响。
如果以前别人问她这个问题,她会把钱庭的每一条都说出来。可是现在,她只是摇头。
顾韩钊仰靠进沙发里看着她。
阮皙一手撑住下巴:“你要是真打算赔我男朋友,那也不是不行,但规矩得要听我的。”
“你说。”
“我需要男朋友的时候你要出现,但是你不可以碰我,没我的允许不可以搂抱,牵手,更不可以亲……反正不可以超过普通人接触的界限。”
顾韩钊老神在在地点头:“可以。”
“还有期限,我不会让你一直赔偿。”
“有道理,”顾韩钊顿了顿,“那就给一个期限,你和前任谈了多久,我就赔你多久,直到你喜欢上别的人,我就功成身退。冒昧问一句,你们谈了多久?”
“……”阮皙眨巴两下眼睛,她如果要说只有一个月,那她的大哭小叫一早上在别人看来是不是就更加的不可理喻了?
“你不愿意说就算……”顾韩钊未说完,就见阮皙竖起一根手指,“一年。那行。”虽然一年时间是有点长,不过一般人走出情伤应该要不了一年。
阮皙心虚地收回那一根手指,手暗暗握成拳。她只是不想戳破自己的初恋只有一个月的事,她也不打算真的让顾韩钊让自己支使一年,反正就先这么着。
“男朋友现在是赔你了,那现在是不是该算算你欠我的账?”
阮皙干巴巴地挤出一个笑:“怎么算?”
“我工作丢了,今天你就请我吃饭吧?”
“你这样当人男朋友,很让人下头诶?或许,你听过一个词叫‘吃软饭’么?”
“哦。”顾韩钊恍然大悟地样子,“那你男朋友被开了,你要不要请他吃顿饭安慰一下?”
阮皙咧咧嘴,怎么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