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说起尸鬼粉末，韶明脑海里瞬间闪现出那张诡异的脸。

“发现了什么？”韶明反问。

那尸鬼粉末会影响到电子设备，肉眼又看不出什么来，能发现什么？韶明对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有问题并不是尸鬼粉末……”苏琳欲言又止，把头转向右侧，看着韶明继续说：“有问题的是你。”

“是我？”

“对，不过准确的说是你的血液有问题。”

韶明当然知道自己血液有问题，他是献祭者，血液能够伤害尸鬼，有问题似乎并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

“你信鬼神吗？”苏琳继续问。

“不信，但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韶明说。

苏琳回过头去，继续做自己的事。

“如果我跟你说这个世界有鬼，你会怎么想？”

“如果尸鬼也算鬼，我并不会有什想法。”在韶明看来，尸鬼仍旧只是一种特殊的生物体。

“我指的并不是尸鬼……”

嗒嗒嗒嗒……

苏琳的手突然停下，这时，操控台的大屏幕上出现一张女鬼的脸。

这张脸跟之前韶明他们用仪器从尸鬼粉末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指的是你身体里那只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