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听完皇后的话,自是愠怒,吩咐人道:“既然如此,承香宫所有的婢女都逃脱不了罪责了,全部交由宫正司去审问。”
话落,连柳昭媛身边的稻香和麦香都慌了,被交到那里去审问,难保清白一个人出来呀!
麦香跪下,哭求道:“陛下三思!奴婢们一向忠心耿耿,若是去了宫正司受了刑罚,岂不是连累了清白无辜!”
柳昭媛尴尬又为难,陛下和皇后为她的女儿这样兴师动众,她怎么能先袒护自己的侍女呢?
于是便垂头在一旁,也不说话。
王宜修倒是微微笑了一下,对陛下道:“陛下为公主着急是人之常情,不过麦香的话也不无道理,且无论是否会连累清白之人,到底也有屈打成招的说法。公主是午膳后发作,想来是午膳出了问题,不如先把今日的掌勺、传膳、送膳的审讯,再慢慢问柳昭媛身边的人也不迟。”
陛下平一平心情,挥手道:“就依皇后所言。”
于是陛下便又宽慰了柳昭媛几句便带着皇后离开了。
王宜修回到凤阳宫,便冷着脸,唤来了沧海。
“瞧瞧,她当本宫是傻子,居然做出这么愚蠢的行径来!”
沧海微叹道:“不怪娘娘生气,这么多年来花充媛的手段是没有半分长进,每次还都是娘娘您替她收拾。娘娘这次……”
“这种蠢货本宫已经容忍她多时了,她不就是怨恨以为是柳氏害死了她的儿子,可她也不用她那个芝麻大的脑子想一想,柳氏害死了她的儿子对她有什么好处!偏偏还要故作复仇姿态,焉不知报仇都寻错了人!”
沧海点头:“既然娘娘也无心保她,那不如召银钗来一问便知。”
王宜修冷笑连连:“银钗若是还能用,咱们就不会这会才知道消息,她是铁了心跟着花氏一条船不下了,本宫就送她们一程。”
“娘娘意欲如何?”
“尚食局定然有她收买的人,如果不然也与她脱不了干系,这倒可以先放一放,重要的是,你派人,你盯紧了麦香。”
“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