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士把酒给我后就出酒店了。”
“嗯,”倾杯言接过了酒盘放在了桌子上,随手倒了一杯喝了,味道还不错。喝了之后就有些昏昏欲睡,“热,好热,他开始用手扒睡衣……”
门外——
张浔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她脱掉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很不保守的黑色**睡衣,她进门直径走向卧室,看着倾杯言,心中大喜。
扑到了床上,:“杯言,杯言~,我来了。”
倾杯言迷糊中说着:“轻合,是你吗,我好热,你能不能……”倾杯言热着的身子让他看不清她的脸,等到他把张浔的衣服扒下来时,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大半截:“不,你不是她,你不是她……”倾杯言嘴里念念有词的跑出了门外,在门外,用刀子将胳膊划破了才暂时控制住了他的欲望,他捂着胳膊跑出宾馆外。
“为什么?她就那么好吗?我可是整整等了你多少年,呜……”张浔哭丧的看着倾杯言左倒右撞的背影,心里顿时一阵心酸,手竭力的抓住了床单。
“出来,出来~”只见苏秘书带着几个人马上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等苏秘书看清他的脸时,顿时吓了一跳:他们家董事长这是被人下药了啊。
“那个死丫头呢?跑哪去了?”倾杯言捂着胳膊说着。
苏秘书见自己董事受伤了,就不敢再开玩笑了,赶紧收起了玩味的表情。
“袁小姐刚才匆匆忙忙的走了,我叫几个保镖跟上去了,刚才那几个保镖打电话过来说袁小姐被人绑架了,现在已经救出来了,在那边的破寺庙里,您看?”苏秘书骇骇的说道。
“我日,带我过去”倾杯言一边骂一边向寺庙那边跑去,其实他现在已经坚持不住了,刚才被刀划破的伤口已经不起作用了。
到了破寺庙后,里边也就他们几个人,倾杯言一眼就看见了倒在茅草铺上的袁轻合:“可恶~”他在心里暗骂道,他让那几个保镖出去了。
这时候苏秘书心里都清楚了:
“咱们在门口看着,别让人进去了,老大被人坑了。”苏秘书满脸我不怕死的表情说道。
“轻合,对不起,我……”说着就触到了轻合冰冷的锁骨,一步一步向下摩挲着。
袁轻合像是忽然清醒了,看着自己怀里的头,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炽热,明白了什么,听见他嘴里还念念有词:“轻合,对不起,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