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鱼笑着转过身子。
“我说幺施主,你确定这地方是用来杀猪的?”
“杀别的也行啊。”
幺妹朝张守鱼隐晦一笑,搞得张守鱼又是一个哆嗦。
奶奶的,对话要不要这么阴间!
“咳咳,幺施主说笑了,既然隔音这么好,那是不是咱可以随意说话了?”
“目前是。”
能看出幺妹也不想逗张守鱼了,她脱了鞋子和外套,毫无忌讳的当着张守鱼的面爬上了床。
张守鱼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瞬间便觉得面色发烧。
以往跟张镇山去寡妇家偷蛇瓜,被穿着肚兜的寡妇从村头追到村尾,张守鱼一次头都没敢回。
并不是张守鱼害怕挨揍,他实在是不敢看后面的峰峦叠嶂,这么多年清心寡欲惯了,到现在他也是个地地道道的雏儿。
幺妹本就长得不差,此刻斜躺着卧在床单上,有高有低曲线玲珑,看得张守鱼一阵眼神惶恐。
“至于吗小道长,你不躺下来歇歇?”
“不了不了,那个幺施主......你身子下面有根【毛】毛。”
张守鱼善意提点一嘴,幺妹闻言倒是浑不在意,抓起【毛】毛直接揉捻成球,双指成圈一下子将其弹飞了。
“咳咳,那个......咱们为啥要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你不是说要我跟你回家吗?”
张守鱼实在是燥热难耐,将话题硬生生转回到了正轨。
的确这里咋看都不像山瞎子帮,他从前是见过土匪的,还没听说过哪个匪帮是在村里安营扎寨的。
“我爹都死翘翘了,还回去那里做啥子?”
话虽这么说,可提到狍子帮主时,幺妹的眼神很明显黯然不少。
“张道长,这一路上你也瞧见了,接我们来到此地的不是帮中兄弟,而是我大伯。”
“军阀?”
张守鱼闻言缓缓点头,这一路上诸多细节也已然昭示。
“不错,一会儿来见咱们的人身份特殊,所以沿途都做了相应的安保措施,我以前每次来见他,也都是这样被送过来的,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