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戚面色不改地说：“如今整个朝堂都知道朕前些日子临幸了个女子，朕当然不能做那负心汉。”

“这古往今来，负心的皇帝还少吗？”

萧长戚：“朕与他们自是不同的。”

元旦嗤笑了一声：“您可真自恋。”

萧长戚没说话。

元旦斜睨了男人一眼，这才正色道：“我昨晚跟您说的话，并非胡说，您当真能接受一个爱着别的男人的女人做你的皇后？”

“深爱帝君的人是小凤凰，不是萧圆圆。”

而他要娶的人也不是小凤凰。

“可我和小凤凰本就是同一人。”

萧长戚反问：“是吗？”

元旦：“……”

当然不是。

她和小凤凰还是有些区别的。

毕竟她的思想还留有现代的影子。

“陛下，我们先不论我爱的人是谁，就说您吧，您为何想要娶我？”

萧长戚：“你是朕养的小鸟。”

“那这么说，您其实要娶的是您的小鸟，而不是我。”

萧长戚嗤了一声，道：“强词夺理。”

元旦摇了摇头，声音轻缓：“陛下，您看，您娶我只是因为我是您养的小鸟，不是因为您心里有我，或者说，不是因为您心悦我。”

闻言，萧长戚眉头皱了皱，没有应声。

“我们小鸟是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如果您不爱我，最好还是别留一个不爱的人在身边，那对您，对我，都是不公平的。”元旦语气认真，“您现在想娶我，是因为您无法忍受自己养的小鸟从您身边离开了，您的占有欲在作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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