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齐照问温欢,为什么当初会答应他的求婚。
温欢笑着告诉他:“怕你嚎哭。”
但其实不是这样。
仔细回想,她自己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
听到他的求婚,她根本没有其他想法,就只有一个:他房间里藏起来的那个戒指很漂亮,她现在就要戴上它。
然后她就跑回去取了戒指。
对于温欢而言,在齐照对她说出结婚两字之前,她从来没有过结婚的概念。
她和他在一起很快乐,她爱他,以后还会爱得更多,这份爱,无需冠以任何名分。
在齐照替她戴上戒指后,她忽然开始畅想未来。
和现在差别甚微,只是别人会改口唤她“齐太太”,他会唤她“老婆”。
这两个称谓,她都很喜欢。
再然后。
她的脑海里浮现更多画面。
根本停不下下来,全是和齐照婚后的生活画面。
虽然这其中很多事,现在也能做,但是换了称谓,又是另一回事。
求婚那晚,齐照一夜未眠。
他喜气洋洋,敲锣打鼓打电话告诉所有通讯录上的人:“我要结婚了!”
太过疯狂,给他一个喇叭,他能吼得全人类今夜无眠。
齐照才睡下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叫醒。
在梦里提前做了齐太太的温欢,捂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跨坐在齐照身上,正经严肃地告诉他:“我警告你,我已经适应做齐太太,你不能反悔。”她努努嘴,加一句:“反悔也无效。”
齐照:“我知道了。”
三个小时后。
淮市多了一对新婚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