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说的，她就记得这两句。其他的，她不懂，她也记不住。

鲸落听了，凝神运转了一周自己的灵力。

他这是，化神了？

化神？

他突然有些感慨，有种冲动，想立刻，马上回到凡间去报仇。他的仇人，在他躲进四方城之时，也不过是化神。

他突然冷静下来。

他能从毫无修为修炼到化神，他的仇人必定也有进展。他不能慌，不能急躁，他要慢慢来，徐徐图之。

“快去修炼！”小小的萌娃，从他怀里溜了下去，叉腰抬头，“威风”凛凛。

她记起来了，阿爹还说，让她监督师兄好好修炼。

鲸落看着小小人儿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将思绪藏了起来，弯腰抱起丹青。

“好，师兄这就去修炼。小丹青做监工好不好？”修炼有小可爱陪伴，乐事一桩。

“好！”得到了一个监工身份的丹青，美滋滋的啃了啃手。

山脚，冥府门前。

云白懵懵懂懂的躲在鹤归慕后面，瑟瑟发抖。而白染，则是站在鹤归慕面前，一向冷静淡漠的眼眸中，有了忧伤的情绪。

“她在害怕你！”对于这对好事多磨的人，鹤归慕是在不知该如何劝慰。“白染，别乱来。”

他们回到丹穴山已经有几日了，云白涅盘归来，虽然丢失了所有的记忆，一副稚女模样。但是，她面对白染时，却无端有种惧怕之意。

面对这样的云白，一向冷漠的白染，终究是尝到了爱恨情仇的滋味。

今日，白染居然强行带走了云白，鹤归慕赶到之时，云白缩在墙角，白染蹲在离她几步之遥，正在柔声安抚她。

看到白染的样子，鹤归慕想。若是涅盘前，白染就是这般模样，想必他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吧。

“香婆婆，您带云白先回去吧！”鹤归慕冲白染摇了摇头，唤出了香婆婆。

步履蹒跚的香婆婆一出现，云白就黏了上去，那股亲昵劲刺痛了白染的眼睛，淡漠清浅的眼眸染上了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