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会想到，那般温和低调司命仙人其实早就受够这一切。也正因为如此，若不是此次通天路断，怕是司命还能这般隐藏下。

就像是一道影子，谁会注意影子呢？

“你身上魔气又是怎么来？”天帝终于开口，脸『色』极其冰冷，“司命，你难道不知你已被魔气侵蚀吗？”

闻言，司命笑声更，一字一顿道：“龙九魔心，是我给。对，还有酆无咎，那魔心也是我拿。”

见此，天帝终是没有继续问下，闭闭眼，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一切都相白。或许最开始，司命只是不心被魔气影响，所以才被挑动欲望。

可后来，却是心甘情愿做这些事。

曾经那个清风朗月一般仙人，终究还是彻底『迷』失在己欲望之。

也或许，从一开始，那霁月光风模样是假。

“噗！”

司命猛然喷出一口血，哪怕到如今境地，也并无半分悔过之『色』，只有无尽怨恨和不甘。

“我没有输，没有输，若不是她，我才是最后赢家！”瞪眼睛，直直看着容钰，口口血从嘴里溢出来，可没有管，只道，“容钰，你早该死，你早该死，你该死……唔！”

未说完，一支箭『射』进肩膀。

“闭嘴！”

酆无咎目光森冷看着司命，不掩其杀意。

见此，司命却没有半分惧意，眼里都甚至有亮光，声道：“对，我没有输。容钰，你犯天条，我逃不过你审判，那你己呢？哈哈哈哈哈——”

“你与你心爱之人也逃不过！”

“你敢审你己吗？你敢审你心上人吗？！”

司命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不愿咽下，是想要亲眼看见容钰与酆无咎也死在那审判之下！

“我敢。”

这一次，容钰终于答问题。她没有理会众仙复杂眼神，也没有看司命，这声我敢，她是对着酆无咎说。

那一瞬间，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们两人。

容钰微微抬头，目光专注凝视着面青年，笑着问道：“无咎，你信我吗？”

酆无咎喉结滚动片刻，终是再也克制不住，猛然用力一拉，着众仙面，把心心念念之人紧紧搂进己怀里。

附在她耳畔，轻柔又沉重道：“我信你。”

说罢，立即放开，哪怕有万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