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是这样的。
曾经老逼登对苏苏各种欺辱时,他不敢出言阻止,只敢忍气吞声搬离躲开。
现在眼看着自己的亲爹快要被削成了人棍,他也一言不发瑟瑟缩缩。
低着头颤抖着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如鬼神一般在复仇的少女,其实在雷枪挥舞间有过几抹看似不经意落在他身上的眼神。
只可惜,低头发抖的他不曾见过。
自然,也就看不见少女冷眸下藏着的浓浓失望。
“救我,救我……”
“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老头子的叫声还是那么硬朗。
这全得归功于苏苏的各种b。
光是听他这般充满活力的大喊大叫,恐怕根本猜不到这老头已经被削得没有了四肢,只剩下一个保留有关键脏器的躯干,和一颗神色疯癫的大脑。
他拼命地侧躺着。
以便让自己的脑袋能够靠近地面。
他不停地用头撞击地面。
仿佛这就是在磕头一般。
头上的伤口刚刚被撞出鲜血,就立马愈合,旋即再被撞伤,周而复始。
但苏苏却是视而不见。
她的长枪在老头子的躯干上寻找着起了安全的位置。
她微微摇了摇头。
“你不是知道错了。”
“你只是知道你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