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藤牌手猛的向前奔去,而另外两名弓手紧跟在后,边跑,边开弓,看能否将那二人直接射倒。
刚刚连续开弓,手臂已有些酸痛,但是这个时候正是收割战利品的时候,岂能停下,两人弓弦弹响,轻箭不停地擦着前面两人身子滑过。
逃跑的人也是心中恐惧,额头见汗,身子有点抽搐、发颤。
就在这时,那名刚刚并未中箭的蕃人蒙的停住。
原来一箭正中其后心,穿胸而过,当时身子往后一仰,从山上滚下,而另一人一看只剩自己,更是惊慌,忍着左臂中箭的痛,那本来的盾牌早已丢下,身上只剩石斧,减轻了重量,但中了箭,流了不少血,只能玩命的向前蹦跳,希望可以逃掉。
中了箭,流着血,一定跑不快,就算是玩命的蹦,后面追兵也是越来越近,后面两名藤牌手也是一蹦一跳的往前接近,而且人家脚底下踩的是鹿皮靴子,自己赤脚跳在石头上面肯定是有些滑。
平时赤着脚跳在山石上面就只能那脚掌像爪子似的往下一抓,才能稳住身子,要不然绝对的脚滑一下,身子晃悠一下。
这番人中了箭,流了很多血,力气本来就丢了许多,再加上这蹦跳,脚掌还得往下抓石头,当然速度就慢。
后面的两名藤牌手就根本不用担心这个,鹿皮靴子那是绝对好用,踩在石头上根本就不用往下一抓,直接借力往前跳就行。
没一会儿,那两人就进了30步,跳着跳着,其中一人猛的停下,身子往后仰,右手向前一掷,1根标枪呼的一下就掷了出去,可惜没掷中,标枪从这番人的左侧就差两拳的距离划过去了,穿插进了山石。
好家伙,这一下虽然没中,但也把这番人又吓了一跳,这身子直接一下就懵在这儿了,还没反应过来,刚要往前跳,另一藤牌手又往前跳了一下,然后猛一站住身子,也是同样动作,站直身子,上身往后仰,右手往后一摆,接着是全身往前一探,右手往前一掷,一根犁头标掷出去。
这标枪正中左大腿,靠近大腿根,标枪枪尖破开皮肉,右锋直接断开大腿骨,贯穿大腿,带出血肉血珠。
这钻心的痛,这番人的惨叫一声,直接扑倒在地,右手捂着伤口,那血呼呼的犹如山泉,根本按不住。
看到那番人倒地,后面的两名弓手也是收住弓,赶紧往前蹦跳,有了活口,能不杀就不杀,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东西。
同时边跑,边往山头上那座隘口木寨眺望,看看是否还会再冒出人。
跑到近前,将那番人围住,然后其中一藤牌手直接从腰后拽出短刀,将那番人按住,然后一刀捅进右大腿,这番人的惨叫更加凄惨,一声惨嚎震的满是山林,周围的听到这惨嚎声的山兽更是跑得远远儿的。
那藤牌手并未管,刀拔出来,又是一刀,又是一声惨嚎,不过这惨嚎的声音比刚刚那一声声量小了许多,气力损失太多,已经没那么多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