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九点,苏禹在别墅外等到楚之汀。
“来了兄弟。”楚之汀远远地和他摆手,称呼也是称兄道弟。
苏禹给她开车门,体贴地挡住了车顶:“小心点。”
楚之汀上了车,礼貌回了句谢谢。
苏禹绕过车头上车,技术熟练地转弯往街区开去。楚之汀坐在副驾驶,目光瞬间被脚底的一抹光亮吸引了注意力。
她微微俯下身,伸手把那东西捡了起来。是个女人的物件儿,钻石耳坠。
“你早上送过女朋友?”
没有看到楚之汀捡东西的苏禹有些不解,他开着车,笑问:“你闻到别的女人的香水味了?有的话也是我姐的。”
楚之汀闻言目光有些发散,过了两秒,她举起手中的耳坠,“这是你姐姐的吧,掉在车里了。”
苏禹的目光终于投了过来,看着她手中的耳坠,他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是她的,我早上送她去公司,可能那时候掉的。”
闻言,楚之汀把耳坠还给了苏禹,转过头,她眼神之中多了一抹不解的愁绪。
或许是受这件事影响,一场激动人心的摩托赛事楚之汀看得味如嚼蜡。
下午两点,苏禹送她回家,楚之汀的神态还有些发散。
“你怎么了?一整天都怪怪的。”
楚之汀的注意力再次回笼,她转过脸笑了笑:“没怎么,我是一个孕妇,我总不能激动得又蹦又跳吧。”
这个说法似乎说得过去,苏禹对她抬了一下下巴,道:“回去多休息,你今天吃得很少。”
楚之汀和他挥了挥手,没有像往常一样看着他先走,她转身走近院里,背影一直没有回头。
陆宴现在在公司,家里只有楚之汀一个人。她脑中回想着刚刚那个耳坠,浑身泛起一丝不寒而栗的感觉。
苏禹明明知道她的老公是陆宴,是陆氏集团的总经理。他与她不止一次提到他有个姐姐,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姐姐。但他从未提过,他姐姐叫苏清雅,是陆宴的秘书。刚刚那个耳坠,是她昨天在陆氏看到苏清雅耳朵上的饰品。
一模一样,她绝不可能认错。
苏禹和苏清雅是姐弟,这是楚之汀的猜测。但她每一步的推理,都有实际可信的现实依据。
苏清雅明明长得像喻轻轻,苏禹为什么一再和她说苏清雅长得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