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要顾及到凌岫不方便,也担心孩子,姜宴最终妥协。
浅尝辄止。
把水端出去,姜宴带着微微的冷气重新躺进被窝。
凌岫挺尸半天,最终还是气不过,抓着姜宴的胳膊肘子就咬,使出啃猪蹄的力气。
姜宴感到微疼,但还能忍,就随她咬。
凌岫愤愤,丢开他的手:“是不是人,啊,你还是不是人?”
“夫人,我是不是人,你不是已经亲自检查过了吗。”
凌岫震惊:“……你竟如此不要脸!”
姜宴感觉有点冤枉:“我说的是事实啊……”
语气非常…一本正经。
凌岫气得挠他,真挠,于是半刻钟后姜宴脖子多了几道长长的红痕。
姜宴不疼不痒,还认真跟她理论:“我早就问过大夫了,中间几月是可以的,小心点就行。”
什么?
竟然还去问大夫??
“……”凌岫感觉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
她当然知道这事儿,只是太累人,体验感又差,她不想提而已。
有气无力:“你为什么不问我?”
轮到姜宴缓缓打出问号:?
凌岫捂脸:“你没事问大夫干嘛?”
“人之常情,为什么我不能问?”
“因为……”凌岫一哽。
姜宴重新搂住她:“放心吧,我很小心的,我觉得下次可以让你在上面。”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黄色废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