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与他紧紧相隔,她心中大骇,只觉自己又要被肆暮掐死!
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等待死亡。只是想象中的疼痛似乎并没有降临。
轻轻悄悄地睁开了一只眼,却发现肆暮的手掌恰巧停在她的鼻尖仅仅一张薄纸的距离。
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自她头顶响起,听那声,似乎笑着的人很是愉悦。
事实上确实如此,肆暮俊美的玉面完全舒展,眉眼带笑,唇色绯红,容色艳丽,极为惊艳。
他的手缓缓垂下,落在阿笙白嫩的粉面,有一下没一下摸宠物似地下手。
只是笑过了却并不代表事情就过去了。
肆暮步伐轻挑地踏进府门,在守门小厮毕恭毕敬的唤声中抱着阿笙走入正厅。
阿笙见他要坐下,总不好在正厅这个庄严的地方与人纠缠,于是只得温声道,“放我下来罢,我可以自己站着的。”
肆暮毫不理会,揽着阿笙的细腰拥着她坐在了主位。
阿笙无法,只得依附着肆暮,小手紧张兮兮的扯着他的衣角,整个人坐立不安。
“阿笙,你还没告诉我你之前究竟在想什么呢?”他笑的温软,就像是无害的幼童发出自己内心的疑问。
偏偏阿笙是被他亲手掐死过一次的人,知道这个玉面公子狠起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
她低眉顺眼,抬起头也跟着轻轻的笑,唇瓣牵动,隐隐浮现一个酒窝,嗓音甜腻:“阿笙只是在想应该怎么称呼公子…总不好时时叫公子名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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