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岳父大人,这会不会是并州军的离间之计?”闫行反问道。
“在当前的这种情况,不管是不是并州军的离间之计。这敦煌城对于我们来说,就犹如牢笼一样。岂不闻,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岳父大人说的是,我这就去准备,今夜子时就突围。”
“不!你让将士们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在破晓时分,我们再准备突围,那个时候,当可以一举突破徐晃大军的包围圈。”韩遂心事重重的对着闫行说道。
“若!”
而在敦煌城的议事大厅中,马超怒气冲冲的对着上面的马腾说道:“父亲大人,这韩遂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吧,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而且走的时候,招呼都不跟您打一声。”
“哎!随他去吧!马岱今夜你就好好守城东门,西门就稍微放松一点吧。”马腾以为,韩遂再为自己的兵马多于他而生气了。但是他显然不知道,就是因为他桌子上的那一封涂改过的信件原因,韩遂才付气而走的。
第二天,还有一个十层左右天就开始放亮了。这个时候,正是一天当中最为黑暗的时候。
在敦煌城的西门,集结了大约有四千余骑的西凉兵在此。他们精神饱满,每一个骑兵身上除了随身的兵器,还携带了十五日的干粮,没有别的东西了。随着韩遂和其帐下大将的到来,这支骑兵瞬间精神高度集中。因为他们知道,决定命运的时刻到了。突围出去,就跟着韩遂吃香的,喝辣的。突不出去,就留在这满天的黄沙当中,化作那累累的白骨。
“兄弟们,决定我们命运的时刻到了,我希望大家都能活着突围出去。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打开城门,兄弟们,跟我冲啊!”
闫行站在骑兵队伍的前列,低沉的说了几句之后,就叫城头上的士兵打开城门,带领这支骑兵,往西面突围而去。韩遂在闫行的身后,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
闫行刚冲出城门没多久,骑兵部队还有一大半还在城内,没有出来。前面就迎来了一个异常熟悉的笑声:“哈哈哈哈……,果然不出军师所料,闫行小儿,徐晃在此等候多时了。”
听到徐晃的声音,闫行和其身后的韩遂,全都脸色大变。概因这短短十几天来,这个声音就犹如梦魔一样,每天都环绕在他们的耳边。
“徐晃小儿,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呐!”闫行咬牙切齿的说道。
“哈……哈,闫行你这是要去哪啊?”徐晃得意的说道。
“兄弟们,是生还是死,在此一举,跟我冲啊!”闫行咬牙切齿的吼道,但是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从正面冲击虎豹骑,要知道虎豹骑最擅长的就是正面冲锋,其次才是追击敌人。
闫行对着虎豹骑正面冲锋,这正中徐晃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