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就是那个收复了草原的旧太子赵知年?”徐也贴在赵知年的耳边问到,显然他是已经知晓答案了,如此一问,只不过是为了试探赵知年。
赵知年闻言并未理会,而是将曲流晚打横抱起,二话不说就准备走。
徐也一看急了,“嗳,你怎么不理人呢?是不是你倒是给句话啊,我跟你说,我可是特意为了你才下山的,好歹也得让我知道自己的对手长啥样啊。”
赵知年并不理会身后之人的叫嚣,而是对二楼的黑衣男子使了一个眼神。
黑衣男子见后点了一下头,瞬间便消失在了原来的地方。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二楼上突然传来女子惊慌的叫声,整个青楼顿时乱做了一团,徐也这个时候却站在街上充耳不闻,像是刚才那个说着人命关天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公子,我家主子有请。”就在这时一人忽然走到徐也的身边,对徐也耳语道。
徐也闻言脸色稍寒,但很快就恢复正常,“知道了,也是该去会会他。”
赵知年刚把曲流晚放在床上,掖好被角,玄一就面色沉重的进来了。
“何事?”
“主子咱们的货被人截了,赌坊也有人闹事。”
子衿山庄的产业一直都是赵知年在打理,现在这些产业出了问题,自然也都是来找赵知年。
赵知年闻言脸色一寒,“是他。”
徐也,师从九曲山,九曲山只效忠赵国皇室,九曲山之人功于权谋,多年来人才辈出,徐也便是当前九曲山最有名的一位弟子。赵知年也是将自己刚才在街上见到的人,与如今的情况联系起来才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看来皇帝那边果然已经坐不住了,赵知年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殊遇如今在哪?”赵知年问道。
“殊公子尚在子衿山庄。”那人低头恭敬道。
赵知年闻言道:“给他传信,叫他过来,该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