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祈山面露喜色:“你不怕我?确定要跟着我进京?”
她随手抚开玩够的酒窝,靠在那闲闲道:“是你不信我是张海月才是!你请几个医生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怎么,你以前看过这方面的医生?”解九问她。
女子笑意盈盈,一点没觉得自己说的话语有什么问题:“看过啊,用张家巫医的话说是一体双魂。西医的话就是人格分裂症,也就是有神经病。”
她醒来,无家老夫人安排的吃食都端了上来。
江南念怡然自得的享受着二月红的伺候,甚至还特别恶兴趣的喊他:“红姐夫,我不吃米糕。换那个芋角,你手抖什么?”
“算了,还是换小孩来好了。张星月的男人,我使唤不起。”
二月红嘴角抽搐了一下,赶紧起身让开了位置。
他年纪大了,受不了这刺激。
张星月的一众男人:她怎么还演上瘾了?
五官轮廓过于冷硬凌厉的张祈山大刀阔斧的坐在她正对面,这些年手上沾染了不知多少血腥,眉宇间还隐隐透着让人胆寒的戾气。
示意副官上前,好不容易在她挑挑拣拣之下一餐饭食用完。
他又麻溜的伺候她穿鞋,搀扶她起身消食。
他们跟着她走动,她没什么意味的顺着他们的话语漫不经心的道着。
“她清醒的时候我就陷入沉睡,她沉睡的时候我就出现呗。”
“她喜欢的东西和人我不会动,我喜欢的当然她也不会去碰。”
身后的人信没信,不知道。
反正,她自己挺信的。
她醒了,张祈山受伤的位置也算不上致命,当时有护心衣挡了一下才不至于命丧黄泉。
也许,是她故意为之也说不定。
这几天,她都在张祈山的视线之下。
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小动作,和九门的故人基本也懒得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