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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

沈晏清皱眉,正考虑要不要用暴力手段把门弄开,里面传来她闷重的声音:“让我一个人待会。”

他站了站,默然一叹,也转身在门边坐下。背靠着门,想到她就隔着一扇门和他背靠背,眉间的拧结慢慢松开。

“你生我的气,气归气,好好的哭什么。”

屋里没有别的声音,他知道她能听得到,因为他也听得到她在卧室里的声响,就着一丝一丝细微动静,想象她的坐姿,她的动作,她的表情。

没有如预想一般听到回答,反而因为他这句话,程隐的哭声更大了。

“为什么我们这么苦……凭什么……”

十几秒的时间,她在卧室里哭得气息不平。他可以想象到她脸上落下的眼泪,一滴一滴,仿佛不是泪,而是酸雨,轻却准地打在他心口上,烧得他血肉模糊,连呼吸都痛。

“哪里苦了。”沈晏清喉头微哽,唇边弯起弧度安慰她,“我们现在很好不是么。只要你还在,我还在,以后会更好。”

程隐哭了几分钟,终于平复好情绪起身打开门。沈晏清站起把她搂进怀里,瞧她满脸泪痕,拇指轻柔擦了半张脸的水迹,“怎么哭成这样……”又是叹又是无奈,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另半张脸上的泪痕亲了干净。

她被亲得眼睫微痒,睫毛颤颤。他舔舔唇,笑说:“甜。”

她撇着唇角,脸颊哭得微红,情绪不高:“眼泪有什么甜的。”

“就是甜呐。”他笑着,将她颊边稍稍沾湿的发别到耳后,“只要是你,什么都是甜的。”

沈晏清的“病”就此翻页,在程隐的坚持下,原定要做的手术也暂时推了。让他背着个略显耻辱的名声已经够了,要是真的让他去做手术,程隐想想都觉得没脸去见沈爷爷——哪怕沈爷爷被蒙在鼓里,对他们之间的幺蛾子一概不知。

话说开了事情就好办了,那天晚上他们谈了很久,沈晏清手抚过她腹上本该有疤的位置,听她讲当初在国外和容辛遇险的一点一滴。

想说的太多,到最后化作心间怅然,和紧紧抱住她不松手的动作。

因为沈晏清闹得这一出,程隐特地和他去做了次身体检查,报告出来后才放心,他确实健健康康没哪里有问题。

然而——

沈晏清拿着她的检查报告一脸凝重,程隐心里忽地生出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