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愣:“这两个老家伙,怎么一起来了?”
陈浩也是眉头一皱,他朝着旁边几名小太监说道:“抬出去。”
皇帝道:“且慢�6�1�6�1�6�1�6�1�6�1当着他们俩的面,抬走。”
宫外回廊,张太傅和大将军东方杰并排而行。
太傅屡屡看向东方杰:“大将军,不知此次觐见,所为何事?”
东方杰哈哈笑道:“太傅,这次,咱们目的相同,要为当今圣上分忧啊!”
他话音刚落,就见几名太监抬着门卫的尸首从两人身边匆匆走过。
太傅皱眉,颇觉当今天子杀气太盛,这具尸体分明是在向自己和东方将军示威:“天子年少,但天心难测,大将军说的分忧,老朽实在不懂。”
东方杰:“行了,太傅,说实话,我是为了保下三皇子,想必太傅也是为此而来的吧,一会儿圣上面前,我唱白脸,太傅你唱红脸,我看你眼色行事!”
太傅一愣,在他印象中,三皇子和大将军素无交集,怎么今天大将军要为他说话啊,不过,有自己和大将军同时力保,三皇子此次危机必定可解。
太傅笑了笑:“大将军说笑了,老夫双眼昏聩,哪里使得出眼色啊!”
两人彼此注视,哈哈大笑。
两人来到正殿,只见皇帝在逗鸟玩乐。
陈浩看到两人,提示道:“陛下,太傅和大将军到了。”
皇帝没有转身,依旧在逗鸟:“两位爱卿,所为何事?”
太傅道:“陛下,我们为安陵王那日殿前失德而来,不知陛下要做何处置?”
陈浩厉声道:“安陵王调戏皇后,视同谋反,依律当斩!”
太傅道:“陛下,教不严,师之过,老臣身为安陵王的老师,未能让他谨守臣子本分,愿与之同罪!”
说完,太傅跪在地上,伏身不起。
皇帝逗鸟的手顿在空中,他转身扶起太傅:“太傅啊,安陵王是朕的胞弟,朕也不想杀,但他在百官面前落了朕的颜面,不杀,不足以正纲常!”
太傅:“陛下,安陵王年少无知,还请陛下小惩大诫,免了死罪,也是顾全先帝遗诏!”
皇帝闻言,愤而转身:“得,才几句话你就把先帝搬出来了,合着朕不是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