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臣有罪!”太傅朗声道。
“你真的以为朕不敢连你一块办!”皇帝转身,怒指太傅。
太傅无言,再次跪下,摘掉官帽,对着皇帝三跪九叩。
皇帝的手指兀自颤动,他知道,自己刚刚登基,基础未稳,无法撼动这位三朝元老,适才急怒攻心,说出了不该说的话,现在可好,连个台阶都没得下。
东方杰站了出来:“陛下,安陵王酒后失德,调戏皇后,是为大忌,不可不罚!”
“但皇家血脉,毕竟珍贵,不可妄动!”
“大将军,你可有良策?”
东方杰道:“西北边镇,长年与犬戎交战,百姓疲弊、士气低落,若能有一位皇子前去驻守,必能提振军心!”
东方杰看着皇帝,又补充了一句:“这也是安陵王自己的意思。”
皇帝闻言,冷笑一声:“一介凡人,也想统领我乾元大军!”
“陛下!”陈浩走上前轻声道:“安陵王若去边境,必能为您分忧!”
“分忧,他能打的过犬戎吗?”皇帝道。
“陛下,小人是说,您内心最大的忧虑!”
皇帝愣了愣,明白了陈浩的意思。
“他想打犬戎,好啊,朕如他所愿!”
皇帝坐上龙座,沉思片刻:“传朕旨意,安陵王太吾齐殇,酒后乱性,御前失德,皇家颜面,沦丧殆尽。不知廉耻,戏帝后于金殿�6�1�6�1�6�1�6�1�6�1�6�1
安陵王府,姜小川伏地跪拜,陈浩手持圣旨,高声念道:“恃宠而骄,持丹书以过市。卿本皇亲,不知自持,本应枭首午门,正纲纪于九州。然圣心仁厚,上慰先帝之灵,下安群臣之心。戮尔亲王之名,封武安郡王,望自珍重,将功补过,钦此!武安王,接旨吧!”
姜小川起身:“啧,皇兄的文采还是那么飞扬,字字珠玑,句句押韵,臣弟定然以死报国,不过我求的是上岭郡王,为什么要给我武安郡,武安郡不是有一半被犬戎占了吗!”
陈浩道:王爷,莫要不知足,这也是陛下对您的信任!”
姜小川笑了笑,接过圣旨,看着陈浩说道:“大内官,我有几句话,不知可否带于圣上?”
陈浩面色阴沉:“武安王,当说的就说,不当说的,就算您说了,杂家也当没听见。”
姜小川道:“无妨,就是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