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又是站定了脚步,将目光投向了奚赤佬,心中又起埋怨:
真是的,你这奚赤佬就知道给我填麻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就是一个女人,搞得自己这副样子干嘛,真是丢我们二船的脸。
桑大鲵又是开口道:“我说奚赤佬啊奚赤佬,你跟我这么多年了,难道还害怕我把你怎么样了吗?
哭哭滴滴像什么,你,你说谁还有过这样子,你给我赶紧起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就不能宽心一点。
再说来,都言女人如衣服,兄弟似手臂,现在事情都发生了,
哎呀,到底有没发生啦,弄的我都糊涂,反正你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和三船长撕破脸皮,决出个生死吧。”
桑大鲵这话一出无不让场中众人大跌眼镜,大家刷的一下都将目光转向了桑大鲵。
那梁红玉听此先是看看奚赤佬,然后又是将目光转向梁温玉,梁温玉知道这是梁红玉在询问自己要不要出面,便摇了摇头,示意先看看再说。
桑大鲵见大家都将目光投向自己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有什么问题,
反而觉得大家将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的感觉有些受用,
立刻又挺了挺身,假装咳嗽了两声,又是绷起脸来,然后才开口道:
“好了,既然不是你绑的三船长,那就没什么事情,你大度一些帮三船长松绑了,这是命令。”
韩三文虽然不清楚事情的具体情况,但是见奚赤佬模样,就知道他心中不会好受,现在桑大鲵说这样的话,
他真的有些心疼奚赤佬,向奚赤佬一看,见他突然爬下来,心中就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
恨不得站上台去将桑大鲵换下来,让自己处理这事。
韩三文想着叹了口气,转回脸来看向桑大鲵,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不开口为好,
想自己原本就担心会山来回面对这样的情况,还怕他处理不当,都做了的叮嘱,
可现在他依然这幅样子,而且完全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句句都要惊掉大家的下巴,
只觉得是没希望再帮他将场面圆回来额,无奈只能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当时在路上,听桑大鲵说出类似的话,奚赤佬虽然也生气,但是却没有其他的想法,
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桑大鲵再说这话,这不只让奚赤佬有些寒心,更是让他觉得受到了侮辱,
忍不住大声道:“二当家,辱妻之仇不共戴天,今日就算拼却一死,这仇我也要报,绝不可能会如你说的那样儿戏。
我真是没有想到,我奚赤佬从一开始跑江湖起就跟着你二当家,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当你是最亲的兄弟,
我以为在你心中我也是一样的,现在看来我根本什么都不算,完全就是你的笑柄而已。
再说了,对于我们二船,我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叫你一声船长,就凭这声船长,你也该为我撑一下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