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大鲵稍顿,缓了口气,接着继续道:“你脸皮薄,年岁又大,在大家面前在提一遍你做过的事情难道心里就好受吗?
真是不理解我的苦心。你是三船长,大当家不在山上,我为当家的,你就是二当家,
你怎么就不想想我为二当家时候是怎么做的啦,现在也在这里捣乱,你说这是你应该做的吗?,
你怎么就不能让我尽快将事情解决了清静清静啦。
”桑大鲵这一通说的只感觉酣畅淋漓,也认为将该说的都说清楚了,想是在场的人都能听明白,便舒了一口气,又是坐回到了椅子上。
三船长听此绝望的摇了摇头,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是秀才遇上兵,也不愿在和桑大鲵多费口舌,只希望留点力气来等着大当家回来。
桑大鲵见此,只以为三船长听进去了自己的话,便给了三船长一些时间考虑,等了一会之后,便又开口道:
“怎么样,三船长,可想好了吗?想好了就照着我说的做,天都黑了,我们也是奔波了一天,事情早解决,大家早休息。”三船长听了依然没有说话,桑大鲵等了等又是问了一遍。
桑大鲵一个劲的询问,三船长无法,听此只得先是满含悲凉的笑笑回应,然后道:
“二当家先前说那些,不知道是因为我在二当家心中本来就是贪淫好色之徒,
还是因为觉得我吴燕玉好欺负,所以连你也要这么随意的安排我啊。”
桑大鲵没有听出三船长言语中的悲怆,只觉得是三船长态度好转,一时心情又是转好,倒像是忘了先前的生气,
听三船长询问,反而来了聊天的兴致,不禁又恢复了桑大鲵姿态,走到台前蹲了下来,
伸着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拨弄着自己的胡须,竟和三船长侃起了大山,呵呵一笑道:
道:“大家都是男人,三船长我能理解你,想你偷偷盯着奚赤佬的娘子也不是一两次了,
这事知道的人也不少,只因大家都给你面子,你说是调查他们,大家也就当是调查他们
。现在既然都捅破了,你也就没必要遮遮掩掩了。
想我们行走江湖,不就是图一个逍遥自在吗?你何必要这么为难自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