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陆珵说完就要告辞,就听刘秉德临走前叮嘱了一句:
“有空暇时,可以过来,陪师伯说说话。”
陆珵此已背身而立,听完也未再转身,拱手说:
“弟子明白了。”
当即就推门而出,待被外界夜间晚风一吹,通体舒泰,可一路思虑不停,他觉得有个什么关键信息自己遗漏了。
待回到肖雄的府邸,陆珵在自己的房间内,才感到有些疲惫,随意清洗了下,就就寝了。
第二日,他躺在床上,正在琢磨如何才能将林齐光的事彻底了结,就有仆从来报,肖雄请他过去。
“来的这么快?”陆珵有些猜测。
果然,与肖雄一碰面,对方就拿出那内门弟子的铭牌、服饰、和丹药分例,还有那篇《太上四规明照法》。
“掌教才下的钧旨,升你入内门。想必你早就知晓,我就不说了。”肖雄没有废话,就将东西递了过来。
陆珵接过,未露喜意,反而皱眉的说:
“肖师伯,有件事我不得不提,你可知道我与林齐光的事。”
“略有耳闻,怎么了?”肖雄奇怪的反问。
“最近随法阁受命追查潜伏的魔门贼子,我担心特拔升入内门之事传入林齐光耳中,他会铤而走险。”
陆珵瞧着肖雄静待下文的表情,才蜻蜓点水的说了句:
“比方说,趁您不在,直接过府拿我,若是反抗就是公然违抗掌门法旨,若是束手就擒,到了阁中,手段多的事,可以置我于死地。”
肖雄不悦之色一闪而过:
“他敢如此狂悖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