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月的手依然放在剑柄上,她冷冷地对澹傅利说:“那安公子在哪里。”
澹傅利颤抖着身子,对襄月说:“小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城楼里说...”说着,便一边提起了两个被襄月打倒的士兵,一边示意着襄月跟着他。
他们来到了城楼里一个无人的上着锁的房间,澹傅利把两个士兵拖到门口,把锁打了开来,又把两个士兵给拖了进去,冲襄月招了招手。
襄月站在门口,冲里面看了一眼,发现这个房间有着一个简陋的监牢,里面还关着另外几个士兵,似乎正在昏睡着。
“他们是被那安兄打昏的,我把他们关在了这里,给他们灌了迷魂汤,没有个几天是醒不过来的。”澹傅利找了个地方做了下来。
襄月把门关上,还是面无表情地对澹傅利说:“你快说,那安公子到底在哪里。”
“小姐,您在城主府里那几年,我一直也在服侍着城主,好歹也算是默默地守护了你一些时日...”澹傅利话没说完,襄月一瞬间拔出了剑,一道剑气也在那一瞬间从澹傅利的身侧划过,把那石头筑的墙砍出了一条又深又长的裂缝。她终于忍不住胸腔中的怒火,对澹傅利吼道:“不要废话!”
澹傅利被襄月这突然的一击吓得目瞪口呆。
没有人能够直面着灵池飞剑,不动如山。
他感到自己左手手臂一凉,似乎是战甲被剑气划破,可突然又感觉左臂一热,他伸手一摸,发现汩汩的鲜血从左臂上渗出,同时感到火烧一般的疼痛。
澹傅利口中那上下排的牙齿打着架,模糊不清地说着:“当时那安兄先上城楼,等我上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他看到襄月持剑的手并没有要把剑收回剑鞘的意思,甚至似乎想要再有所动作,他连忙对襄月说:“小姐,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只见襄月又猛地一挥剑,一道剑气直冲澹傅利的头顶而袭去,直把澹傅利头戴的头盔上的红缨斩落。
襄月转了身,把门打开,顺着阶梯往城楼上走去。
她的心里,混乱不堪。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把什么放在心的首位,门派?国家?师父?
还是公子?
她只有把手放在腰间宝剑的剑柄上,感受着自己强大的力量,心里才不那么恐慌。
一队巡逻的士兵冲她走了过来。
而襄月,一声冷笑。